“疼吗?”他轻轻吻她的眼睛,紧皱的眉头。
“有一点。”拂衣点头,“但是也还好,有点像下面被劈了一刀,但是好像也可以忍受。我们做完了吗?”
穆离:“……还没有。”
“哦。那你继续吧,我困了,想睡觉。”
穆离:“……”
“大哥啊,”拂衣很快疼得厉害了,“你要不呆在里面,要不出去,进进出出地作甚么!这样很疼……”
穆离其实没有得到满足,但是很快退出了她的身体——虽然这是个练武的姑娘,忍痛能力比常人好太多,但是在他心里,她依然是琉璃一般珍贵而需要捧在手心的存在。
“这次真好了,你快些睡吧,我给你擦洗一下。”穆离望着睁不开眼睛的拂衣道。因为没有经验,因为怕弄疼他,他折腾得有些久了,已经过了她规律入眠的时刻。
拂衣迷迷糊糊点头,当真很快沉沉睡去。
穆离爱怜地看着她,从她身下把白帕子抽出来,果真毫不意外地发现,上面依然洁白无瑕,只滴落了些许几乎看不出来的近乎透明的液体——拂衣自幼习武,恐怕早就失去了那层东西。他学医多年,自然懂得。但是那又如何,他根本就不在乎。
他毫不犹豫地咬破手指,在上面胡乱涂抹了几下。他不在乎的事情,可是害怕她会在乎,所以才要做得完整,免得日后她自己心里有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