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急忙追问道:“你是说,这一切都是那个继母和大哥在暗地里操纵搞的鬼?”
男人则是轻蔑一笑:“是,也不是!他父亲病逝之后,那家夫人当初给我钱,就想让我设计害死这侏儒,以好私吞下整座侯府的财产。可他们不想想,我张鑫是谁?是那种见别人吃肉自己只敢喝汤的主吗?”
女人会心一笑:“所以你才把我从怡春院赎出来,假扮成逃荒之人被他救起,蛊惑着与这侏儒成婚?可你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男人哈哈一笑:“为个名头!”
女人不解:“名头?”
男人耐心解释道:“我让你规规矩矩,假扮清白之女,日常生活中又深入简出。勤俭持家,在所有人面前任凭他催使打骂,从来都是归顺服软。为的其实就是这个贞洁名头!只要有了它,等这混蛋一死,你完全可以拿着那纸婚书到本帮祭司那里去告上一状,诉求该属于你夫君的财产。而祭司为了验明你的身份,一定会派人来此处核查。到时候,那整条街的人都可以替你作证。我再动动银子,和那祭司商谈好分账,这整座侯府的家产,还不都是你我的吗?”
女人兴奋地叫了一声:“这也就是你让我在他汤里下毒,慢慢毒死他的缘由?”
男人附和道:“不论是前期你我在字据上做手脚,还是后期我带人上门讨债,那通通都是做给别人看的。说到底,这侏儒正常病故才不会被人怀疑。而且你要有充足的时间来向别人展现出自己的恪守妇道。下这种慢毒,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