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裴珠月拖后腿,紧紧地拽着南景,自己不敢走还拖着南景走不了。
南景已经在心里发了毒誓,下次再有这种场合,就算裴珠月死了,他也不会再带上她这个催命符!
待金满堂几人全部通过,虞稚便看向了步履艰难的南景二人,脑中回想起裴珠月欲至她死地的画面,不由得觉得二十万两太便宜了,必须得再加。
既然他们看不见刀丝,那她不是可以随便动用灵术吗?
思及此,虞稚向前走了两步,站在可以观察到南景二人的最佳位置,双手垂在黑斗篷之下。
南景正在柔声哄着裴珠月:“月儿,把腿抬起来,对,就这样,这样就能过来了,一点儿也不难的……”
裴珠月紧紧地抓着南景的手,悬在空中的脚都在发抖,这一路走来,她身上的披风都被切成了碎布条,破烂到连乞丐都嫌弃。
罗鸩恼火地看着裴珠月,明明她的脚距离刀丝那么远,她何必如此恐惧?
忽然——
距离刀丝足足有三寸的锦鞋,鞋底居然被生生地切断,距离划破脚底仅有毫厘!
“啊!”裴珠月陡然惊叫出声,抱着南景的手臂又哭又嚷,“景景哥哥我怕!我怕!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南景都蒙了,这离得这么远,怎么还被切了?
罗鸩立刻抓起银粉撒过去,然而刀丝早就被虞稚挪走了,银粉落了个空,什么也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