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剑州的嘴是真的严呐，相处这么久，硬是一个字都没提起过。
“嗯。”舒清河点了点头，转眼看向杜愚。
杜愚下意识的身体坐直。
舒清河：“小杨收了个好徒弟。”
杜愚一脸乖巧，明智的没有接话。
舒清河：“这场见面一直推迟至今，因为你给她安排了一次休假。”
“呃。”杜愚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怎样面对舒清河。
在葫芦山任务中，舒前辈和青师共同保护他的生命安全，二人也都在守护他的过程中，痛失爱宠。
杜愚当然不会认为，舒清河在向自己讨要契约蚩熊的机会。
毕竟，以舒前辈的身份地位，一切唾手可得。
那对方说这话......
杨青青心中微动，扫了杜愚一眼。
事实上，早在师徒二人初临葫芦山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舒清河对杜愚的欣赏。
尤其是那一句“家教倒是严”。
看似责怪，实则是认可。
站在舒清河这个位置，见过各式各样的人，谄媚的、懦弱的......
年少弱小的杜愚站在御妖帝面前，被那样的气息笼罩着，依旧表现得不卑不亢、尊师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