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解的是,父亲有意无意会提到母亲的遗物。
她能笃定父亲绝不是思念母亲才会提起地。
这件事她想不通,又正巧碰上苏欢邀她去青岩寺拜佛,刚好这几日是晴天,江序月就跟着去了。
贡山到冬日里也是一冠青色,陡岩奇松茂密地遍布各处,唯有一条蜿蜒盘旋而上的千石台阶横亘出一条山路。
苏欢将手中新换的汤婆子递给江序月,握了握她发凉的手:“这时节正冷,怎么不多加件衣裳,快把这汤婆子抱着。”
感受到苏欢的好意,江序月低眉笑了笑,声音轻柔绵软:“我体质天生偏冷,一直喝药也未见好转,多谢陆伯母的关心。”
两人一同步行迈上阶梯,江序月半扶着苏欢,苏欢语重心长嘱咐着:“还是要多温养,若真是许久不见好,也不见得是药石的问题,今日来拜佛也正好问问。”
江序月点头,无论是出自对陆晏观的承诺还是发自内心,她都十分敬重这位长辈。
走了半天,身子发热,额头渗出了些虚汗,江序月很少走这么久的路,难免有些吃不消。
反观苏欢依旧神采奕奕没有一丝疲倦的模样,惹的江序月有些不好意思。
好在正午前赶到了庙里,两人先去上了香才用的素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