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
“嗯？什么？”殷离一愣。
白虎清了清嗓子：“老大，你不觉得朱雀和她长得很像吗？”
殷离看着灵主苍白的脸，又看了看朱雀眉角朦胧的火焰。
确实，朱雀如果抹去眉角的火焰还有脸上的淡妆，确实和脸上不施粉黛的灵主有几分相似。
“你认识她？”
朱雀摇摇头：“不认识，对不起，新王，我走神了。”
“没事，别再叫我新王了，叫我殷离，老大，都可以。”
“是，新王。”
“.......”
“就我个人而言，并不同意帮他了断自己的生命。”朱雀提出和其他人相反的意见：“既然他能成为此地的山灵，就一定有他的原因，也有他的作用，就像我们也一样，我们的生命同样漫长且没有边际，我曾经也想过幻化成人形，在人间生活一世，做个普通的人，但后来还是放弃了，因为我有我的使命，四神兽的使命就是镇守天山的祭坛，有一天有人继承了旧王的力量和使命，我们需要把他扶持成为新王，然后继续辅佐他，这就是我们的使命。”
“你是说，他也有镇守在此地的使命？”殷离大概听懂了朱雀的说法。
“如果不出意外，就是这样，我们还需要知道他变成此地山灵的原因。”朱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