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叔为何那样对她!她有多喜欢您,知道吗?”
陆震之淡淡说道:“她对本王可不是喜欢。”
“不是喜欢是什么!”惠王强压着怒气,“从她在大殿上看九皇叔的眼神起,晚辈就察觉到她对您的心思。她每次见九皇叔,呵,晚辈看她要不是因为羞涩,恨不得跑上去抱住九皇叔……之后种种,若不是铁了心要跟随九皇叔,断不会对我这么决绝。”
“呵,她对本王的心思,本王早已知晓。不过。她的心思,早已不是简单喜欢而已。”
“所以九皇叔利用她,利用她对九皇叔稚嫩的情感欺负她!九皇叔不妨放了她,她才十八岁,怎么经受得住九皇叔的欺负!”
“这不叫欺负。”陆震之说道,“本王的女人,迟早得与本王共同对抗风雨。一点血腥都经受不住,以后的风雨怎么扛?”
“她才十八岁!不是您战场上的兵!她承受不住!”
陆震之冷哼一声:“皇侄从哪里听得扳指是那细作所有?”
惠王说道:“晚辈故意那么说。希望她能自己离开皇叔。”
“呵,你可知道那枚扳指所属之人,皇侄招惹不起。”
“难不成还是九皇叔的——是九皇叔?!”惠王一吓。
陆震之拿出扳指,放在灯光下看内圈刻字,说道:“律谨,可是本王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