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叫人无法理解。”苗有信皱眉说道:“但,我们搜遍了现场,并没有再发现第二样与伤口吻合的凶器,只有这个。”
他朝身后挥了挥手,大理寺一位衙差端了只蒙着白布的托盘过来。苗有信伸手将白布掀开。君青蓝低头瞧了一眼便狠狠颦了眉。托盘上放着只海棠绢花的女子发簪。簪子的杆是拿赤金打造,底端尖细而锐利。金色的簪杆特意制成了树枝的形状,配上浅粉的海棠花,原本是极赏心悦目的一件工艺品。如今却因沾染了太多的鲜血,而失了原本的色泽,只剩一片触目惊心的鲜红。
“这只簪子被发现时就攥在那女人手中,而她那时就在福来身边睡的正熟。”
君青蓝浅抿着唇瓣没有说话。这只簪子她当然认识,那是李雪忆的。她昨日自打出了端王府便一直戴着。如今瞧起来,簪子似乎的确就是凶器。然而,如此轻易得来的证据,如此明显的杀人凶手叫人怎么瞧着都觉得过分的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