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然,我告诉你,我对一个人的容忍度是有限的,你最好不要再搞这些过家家的把戏,否则下次···”
江倚澜用手指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她的身边散发着锋利的寒气,转身离开的时候楚然然觉得她在自己身边带起的风都是冰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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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一棵榕树下,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太太静静地观望着这一幕。
“贺芝,刚刚发生的那些你可都看见了?”老太太开口问道,一双眼神精明的望着江倚澜离开的方向。
“老夫人,都看清了。”身边一个大概四十岁的妇人恭敬地回答道。
“年纪轻轻就寻着愚蠢卑劣的犯法手段!真是个小贱蹄子!”老太太摇了摇头,眼神里写满了对楚然然的看不起。
“夫人,您说的是。”贺芝应和道。
又略微沉思了一会儿,老太太说道,“另一位的气质和本性倒是很合我意,你把她给我叫过来,让我仔细了解一下。”
而身边的贺芝却又些为难,“老夫人,小少爷说一会儿就要过来了,要是他看到了有其他人来这个原子,那岂不是?”
她家那个小少爷虽然人长得帅,但是脾气是真的生人勿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