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苏软软说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武平侯真是心疼极了,燕璟从出生起就没呆在他的身边。
哪怕回来之后,燕璟从未和他说过他以前都经历过什么,但一个半点儿大的孩子,没有父亲母亲照顾,又怎么能过得好呢,一定是吃了不少的苦。
正是因为如此,武平侯觉得自己亏欠燕璟太多,所以平时,他都是竭尽所能,把自己认为最好的都给燕璟。
可是今日,他却连儿子得了这样的病也不知道,知道燕璟病发他才清楚,他实在是不配为人父!
正说着,十一回来了,刚把药递过去,武平侯立马接过去,喂燕璟服下。
而苏软软则是在旁边,吩咐人去多拿两床被子,再把暖炉都给点起来,这寒症只能慢慢调,发作的时候最好就是让整个房间暖和起来,以便让燕璟的身子能够渐渐暖和回来,如此才能恢复得更快。
喂燕璟服下药之后,武平侯一直握着他的手,来回地搓来搓去,希望用这样笨拙的方式,可以摩擦出一些温度,让燕璟的手能暖和起来。
一个人如果连手心都暖和不起来,就说明他的身体已经失去了调温的能力,这可是非常危险的。
渐渐地,燕璟的脸色有些缓和过来了,虽然也还是苍白如纸,但一来他的肤色本就偏白,二来才服下药没多久,每次寒疾发作了,都得缓一个晚上,才能彻底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