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十五岁了,哪里还是孩子,相公,你又要小瞧我了。”
千殊一急,便解释,“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担心你,怕弄疼了你。”
“那你就不能轻一点吗?荏儿初次,相公竟那般粗鲁。”意荏小声嘟囔起来,目光瞟向他交错的衣襟,她吞咽了口唾沫,臂膀自他的脖颈后顺延而下,来到了他的腰带上。
成亲两个月,唯一的一次圆房便是新婚夜,彼此都青涩生疏的很。
千殊已然口干舌燥,捉住她作乱的小手,将她的身子压于床榻与自己之间,帷幔落下,衣衫撒落了一地,红帐之中春宵旖旎。
次日晨光初起,泄一缕到了帘中,帷幔里,一双莲藕玉足落于地上,意荏揭开帘帐,难得起了早,步子轻巧地拾起昨晚扔在床榻外的衣裳挂在屏风上头,自己去了屏风后收拾,换上身素色的长锦衣后出来,千殊堪堪转醒,睡眼迷蒙。
“今日怎起这般早?不多歇息歇息?”
“相公,你忘了吗?你答应皇上说要去上早朝的,再睡,就过了时辰了,荏儿伺候你起身,嗯?”
“不急。”千殊将意荏腰身一纳,便使她俯趴在了自己身上,“再睡会儿。”
他肩头的两道抓痕便彰示了他们俩昨晚疯狂的较量,气氛顿时暧昧起来。
要不怎么说是红颜祸水呢,温香软玉在怀,谁还想一大早的去上朝,饶是千殊这般自律,也躲不过这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