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情很差的时候,就不叫凌镜尘“哥哥”或者“镜尘哥哥”了,而是辈分清晰的:大伯哥。
萧慎又说:“镜尘不是不分是非的人,为什么不让你动手?”
他这样一问,林念突然啜泣了起来。
余烟听见,目光落在她身上,“闭嘴。”
接着,她尖尖的下巴一抬,“因为我想把意意的那些药,加十倍让他们两个吃下,顺便再把……这个被我掌嘴过还不知收敛的女人的舌头剪掉,嗓子毒哑。”
“反正我是精神分裂,我做得。”
萧慎抬手扶额。
虽然这些手段,听的他手臂上的青筋都有点兴奋的鼓起了,但他也明白,这些操作,凌镜尘的确是不会允许发生的。
更甚者,凌镜尘对他们两个都挺了解,似乎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从另一扇门后探出了头:“阿慎。”
萧慎回头。
“你也答应过我,处事要斯文。”
萧慎叹气,“我做到了。”
凌镜尘皱眉:“那纪铖的手指……”
萧慎打断:“他自己切的。”
“……”凌镜尘叹气,一副操碎了心的样子,“你做爸爸了,戾气别太重。”
萧慎:“可他们欺负我老婆。”
“戾气真的别太重,”凌镜尘重申,“上天才刚给了你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