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朱恺琪才刚开口,电话就断了。
朱恺琪信将疑地看向角落落灰的传真机,窗台电子钟也在不断地跳动秒数。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正好一分钟后,传真机红灯闪烁。朱恺琪急忙从打印机边抽了一叠放到传真机的纸托上。吱吱呀呀的传送声像干涩的拉链一般,剥开了他心房的帘布。很快,有三张图片被一一输出,滑出纸托飘落半空,被朱恺琪下意识捧住,轻轻放在了桌上。
朱恺琪认真地将热腾腾的图片从头至尾看完,脸色早就惨白。一时间,他满脑子只有一件事 他锁上办公室的门,拉上窗帘,拿起手机,颤抖地拨通了赫峰的电话。
而在蒙中市公安局的赫峰双鬓斑白,正在他的老木椅上一边抽着钟云托人从北国带来的烟,一边端详着董盛儿子的满月宴请柬。所以电话响的时候,他看也没看就接起了。
“赫局。”
赫峰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对方是朱恺琪,惊喜地问道:“朱......记者?”
“是我。”
“你......呵呵,好久不见。”赫峰轻笑,有些不知所措的欣喜。
但电话那头的朱恺琪却呼吸急促,像是因为激动还是别的。他顿了好一会儿,才说:“赫局,我收到了一份1996年吉木冬的口供笔录,笔录清楚记着吉木冬说:‘我没有奸杀那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