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朗作为一个独居的单身汉,能把房间维持到只在沙发和茶几上乱扔着几件衣服,地板上随意搁着几本杂志书籍,除此之外没有明显的脏乱差的程度,已经比上不足,比下绰绰有余了。
“我听魏老师说,你受伤了?”
他们三个人之中率先开口的是海棠,海棠脱掉外套搭在沙发背上,在自己家里似的随意走到落地窗前,在落地窗前的一张造型颇可爱的蓝色单人沙发上坐下,看着邢朗问道。
魏恒自己找座位,坐在客厅沙发上,顺手拿起茶几上堆叠的几本杂书中的一本。
邢朗倒了两杯茶,一杯放在魏恒面前的茶几上,一杯递到海棠手里,然后拖了一张餐厅的椅子放在海棠对面,翘着腿坐下,道:“不严重,一点小伤。你们从医院过来?”
闻言,魏恒向他瞥了一眼,见他换了一件浅灰色的宽松毛衣,毛衣质地很薄,很随身,所以他右臂绑着的一圈纱布在毛衣布料下隐约可见,看来只是伤到了胳膊,的确一点都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