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和温承晔安静地待在一起,是申鱼晚最渴望的时光。如果不是此时园子里突然闹起来,她几乎就能在他旁边睡过去。“外边这是怎么了?”鱼晚拧紧眉头,抬了抬头,身子却仍赖在男人胸前不起,问道:“罗叔,怎么吵得这么厉害?”
罗升还没来得及回话,便见一个身着红衫绿褂的女人扭着腰肢走过来,“呦,这便是传说中的晚园啊,”女人用力摇了摇扇子,轻佻地环顾四周,“啧啧,果真气派。”
温承晔对上女人的视线,只一刹那,原本歪在榻上的他立即站了起来,整衣,低头,动作一气呵成,带着一种刻意低卑的恭敬。他太急于站起身表示恭顺,猛起之下,甚至还差点将鱼晚挤撞到一旁柱上去,“你坐下,”看着他这副样子,鱼晚直了直身子,深吸一口气,“有我。”
说完,申鱼晩便走下台阶,满面微笑道:“成妈妈啊,您可是我们家的大稀客。今儿个怎么会来?”
成红香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承晔,冷哼道:“家里孩子玩的忘家了,我不来,谁领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