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也要看完，不然扣绩效。”社长说完这句话后笑眯眯地走了。
“真他妈的变态。”
六百多页的书稿摞在桌面上，黄珊胃里一阵翻滚。
这么多页，估算五十万字，算上别的流程的时间，留给她的只有三天。
三天，五十万字，社长打定了主意这个月不打算发她工资。
忽然一只手从她身后伸了过来，拿起了稿子。黄珊被吓了一跳，一转头，狄仁杰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后。
她环视了一圈办公室，一把将狄仁杰的头按了下来：“你怎么进来的？”
“你们门卫没拦我。”狄仁杰配合着蹲下身子，同样压低了声音。
办公室里没有人发现他，安静得只能听见翻稿子的声音。
“现在还没下班呢。”
“我过来办事，想看下你们出版社以前出的书。”
社长此时又溜达了过来，似乎是想审查黄珊的看稿进度，万万没想到又看到了上次来过社里的警察。
他看着狄仁杰，问得小心翼翼，但声音是足够让全办公室都能听见的音量：“请问黄珊是犯了什么事了吗？”
“听说高海在你们这里出过书。”狄仁杰冷着脸用同样的音量回话，“想了解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