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你手心,你就满足了?”乾元帝笑起来。
“嗯。”李璨认真地点头。
这个,倒是实话。
“哦?”乾元帝微微挑眉:“那太子为何对你不像从前那么严厉了?”
“因为我已经是大人了。”李璨一板一眼的道:“泽昱哥哥说,我年下就及笄了,不会再用小时候那种方法教导我了。”
“太子倒是会变通。”乾元帝看了一眼赵晢。
赵晢面上毫无波澜,也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
“心儿也确实大了。”宸妃盛了半碗乌鸡人参汤,搁在乾元帝跟前:“先用饭吧,一会儿凉了。”
“是啊。”乾元帝喝了一口汤:“不说起来我倒还忘了,当初可是说让太子将这孩子带到及笄的?”
“是。”宸妃点头。
“这孩子养得这样好,你也算是对得起她母亲的在天之灵了。”乾元帝搁下汤匙,提起筷子。
“还是得多谢陛下隆恩。”宸妃微微欠了欠身子。
“你与我这么客气做什么?”乾元帝看了她一眼问:“定的什么时候办及笄礼?”
“腊月二十五。”宸妃回道。
这个,她是知道的。
“那都到年根脚了。”乾元帝望着李璨,思量着道:“等及笄了,就不必再去东宫受教导了。
也确实是大姑娘了,再去的话多有不便。”
“是。”李璨乖巧地应下了。
她心里窒了一下,到了那时,便不能常常见赵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