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成业见状,又道:“南山先生的篆书,自成一派,并非寻常人能仿制私刻。下官去找南山先生查证,这才得知,去年祖母身边的谢妈妈,曾找他为九叔新刻过一方私印。”
南山先生补充道:“当时谢妈妈拿了老祖宗的印信来,说是九老爷那枚印章不小心丢了,老祖宗让在下再替九老爷刻一枚新的,还坚持要和旧的那枚一模一样。”
“在下担心新旧印章不好区分,就在尺寸上略做了些改动。这票契上,略小的那个,便是去年在下为九老爷新刻的那枚印章。”
苏显目露诧异之色,亮了亮自己手里的印章,“我要用这印章支取银子,常年随身带着,从不敢乱丢,也不曾遗失,何来要补印章一说。”
老祖宗也看向了角落里的谢妈妈。
“你竟然满口谎言!”她沉声质问:“我从未让你去替九郎刻印章,难道这印章也是燕丫头,逼迫你去干的?”
“是、是二奶奶逼迫奴婢的。”谢妈妈硬着头皮道。
老祖宗气笑了,“这枚假印章是去年刻的。你昨日说的却是,在我死后,你们祖孙二人才受燕丫头所迫。连时间都对不上,你口中可还有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