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鸢点头应下,眼泪流得更多了。
潘思忠接着问道:“你说的没下毒,是怎么回事?”
朱修博见紫鸢哭得说不出话,便接过话茬道:“舅舅,据紫鸢所说,那日母后……潘贵人装点心时,她也在场,根本没有看见任何装毒药的瓶子。糕点做好之后,是紫鸢亲手将两份糕点交给宫人的,并未交给宫人其他东西。所以,潘贵人根本不可能让宫人将毒药放到我的马车上。”
潘思忠闻言,紧锁眉头,细细想着事情的前因后果,轻声冲朱修博说道:“离晴的所为倒是不难理解,此毒药她若不认,嫌疑便全在你身上,她为了保你,只能硬着头皮扛下来。只是,这毒药,到底从何而来?总不会从天而降吧。”
朱修博:“舅舅,昨日的事,您不觉得很奇怪吗?柳贵妃似乎是有备而来的,还有小皇叔也是。要么就是他们知道朱修逸那日会死,要么就是时时刻刻都准备着随时揭发……潘贵人。”
潘思忠:“殿下缘何会如此认为?”
朱修博:“他们传唤证人、呈上物证的程序虽然是对的,但时间上不对。若是临时起意,李公公去调取物证、寻找证人的时间,应该会更久。还有那九尾狐的招认,也很奇怪。“魅狐”都受过训练,能让她们招认,必然是用了超过想象的重刑。重刑之后能活多久,谁也说不准。若是在小皇叔大婚之后便抓到了九尾狐并对她用了重刑,她应该活不到昨日。所以,这重刑,应该是近期才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