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徐牧仰头抱拳。
在他的面前,常四郎的马车,以及千余人的护卫,开始慢慢消失在道路前方,直至再也看不见。
“文龙,我总觉得他有事情。”
“我也觉得。”贾周点点头,“渝州王活得太义气,这样的人,应当活在庙堂,却偏偏,走到了天下政权之中,不知福祸。”
徐牧沉默不语,从怀里,拿出了常四郎留下的信,细细看了之后,脸色变得错愕起来。
“文龙,你看一下。”
贾周接过信,看了一番后,同样是神情凝重。
……
离开成都的马车里,在车上的常威,哭成了个孩子。
“少爷,你竟然亲自来接我,我常威实在过意不去。”
常四郎拾了一枚点心,塞入常威嘴里,骂骂咧咧。
“老子是顺手的,你哭个卵!”
“少爷的意思是?”
“内城的那些人很烦,我只好先出来散散心,顺带着看看老友,再将你接回来。”
“怎的,有人惹少爷了?”常威瞬间大怒。
“跟你说,你也不懂……有人入了长阳,要找我合作,但我不想合作。”
“那就赶走得了。”常威满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