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平平无奇的楷书,有哪里不同呢?
众人百思不得其解,围着那副字啧啧称奇。
江淮佳拨开众人,有些挫败地走了出来,想要离开。
虞嘉宁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淡淡道,“愿赌可要服输,偷溜可不是君子所为。”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又被吸引回来,愤愤落到两人身上。
江淮佳握紧了拳头。
她自然记得自己一时口快说出的那个赌注。
少女不由红了眼,瞪着眼睛死死看着虞嘉宁,几乎浑身颤抖。
她是翰林大学士的孙女。
身在书香门第。
可如今却输在了一个武夫的女儿手里。
还要给她磕头认错。
她哪里能磕的下去这个头?
虞嘉宁看她咬着嘴唇,几乎将那薄薄的唇瓣咬烂的模样。
暗暗叹了口气。
江淮佳只是性子高傲,胜负心太重了些。
像她那样的出生,生来又刻苦和努力,还有一丝天赋。
当然便高高将尾巴翘了起来。
可到底也不是个坏人。
不然也不会承认输给自己。
一念及此,虞嘉宁轻轻笑了,“还有两场,等你练好了,再来找我比试不迟。”
江淮佳听见这句话,眼神忽然变得复杂起来。
就凭这一幅竹山堂连句,她便知道今日没有比试下去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