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苼有些不解,她和长安都是出身富贵之家,家里又是爱如珍宝的,珍贵的首饰玉器都是一匣子一匣子的,其中不乏成千上万的玉镯子,也没见长安多珍视呀。
但转念又一想,这是宁姨的遗物自然不是寻常金银能比的,便收好说:“你放心好了,我定当好好珍藏。”
长安见说了大半天话俩个人都还站着,便拉着她去软塌上坐下,“雪苼,你婚礼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雪苼见她岔开话题知道是不愿意再多提她自己的事,便顺着她说道:“别的都准备的差不多,但就差一块红盖头。”
“红盖头?”这本是寻常之物,但是雪苼说差一定是她又有什么鬼主意。
果然,只听她说道:“红盖头都是红色绸缎,我觉得闷,但是要换了绫罗这些薄的又颜色不正,不是我想要的那种大红色。陈逸枫家里本来就是开染坊的,他说要替我自己染一块锦罗,但是你也知道,那罗都是素色的,想要染色极为不易。”
长安笑了,“你就是能折腾,不过这也符合你的个性。结婚是一辈子的大事,不能将就。”
雪苼想到长安那简单的婚礼,生怕刺激到了她,便叹了一口气,“其实越是要到成亲的日子我越是惶恐,长安,我大概不爱陈逸枫,对他不过是一种兄长之情,还有就是,只是因为他是我指定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