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应该死去的,南宫宸却活得好好的。
沈棠怀疑他和自己一样有一些奇遇,两个人都清楚对方不一般,又不知道具体的底细,只得加以试探。可这种事情谁承认谁就是傻子,就算是被当场抓到了,该不承认也得不承认。
和聪明人打交道十分费力,生怕自己多说的每一句话,被对方抓到把柄漏洞,从而给自己带来麻烦。
所以沈棠万分希望九皇子是个哑巴,我不去找你的麻烦,你也别来找我的麻烦。
南宫宸抄到一半:“《左传·宣公十五年》里有一句话,我无尔诈,尔无我虞。不如我们都诚实一些,说一说自己的秘密。”
沈棠的心高高吊起,似笑非笑:“我每日所看的不过是胭脂水粉,九皇子想知道胭脂水粉的秘密吗?”
南宫宸抿嘴一笑:“你若只知道什么涂脂抹粉,那可羞煞了与你同窗的学子,他们日日苦读都赶不上你分毫,就差头悬梁锥刺股了。”
沈棠听他的俏皮话忍不住笑了笑:“我比起九皇子可差远了。”
南宫宸怔了怔:“第一时间分辨不出你这是真心夸赞我,还是在挤兑我。”
沈棠其实也有心思试探两句,手中的笔停顿了一下:“九皇子与三皇子关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