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轲已掩饰不住自己的不自在,侧头问管密:“谁办的事?抓错人了?”
管密一擦额上的汗水,忙到初晴跟前,问道:“姑娘,你是敬王府的初晴郡主么?”
豫王听得这句话,顿时动容,这才认真地望向初晴,哼了一声道:“她不是初晴郡主。我也不想……再见到那个女人,请皇兄不必费心。”
初晴同样迷惑地望着他,然后转动眼珠,望向了我这个方向。
我不知道我现在是怎样的神情,想来即便隔了珠帘,只看到些隐约的眉梢眼角,也该能辨出神色大变,面如死灰了。
想来初晴顷刻猜出了端倪,她忽然不再等待拓跋轲令她起身的旨意,强撑着站起身,摇晃着身体道:“我是初晴郡主!我才是敬王府的初晴郡主!”
豫王惊诧,继而流露不屑:“我见过她。你想冒她的名,还差得远。”
初晴又瞥一眼我的方向,忍无可忍般冲口道:“我知道你见到的是谁。她叫阿墨,是我同宗的妹妹。她年纪幼小,从小又给宠惯了,所以很淘气,有时在外面闯了祸,总说她是初晴郡主。可事实上,她根本不是敬王府的郡主!”
“阿……阿墨……”豫王的声线忽然颤抖,身躯也是一震,仿佛忽然被针扎到了。“不,不对。我去敬王府找过她,也在敬王府见到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