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霜没有招呼水魄,她选择一个人到了石碑的背面,没有镜势,没有偷袭,她等了又等,确定四处肯定不会再有危险,而石碑最不起眼的底层,几乎和泥土相连接,看不清楚原来的样子了。
她连忙蹲下来,用双手去刨土。手指插进土中的时候,夕霜发现无凝烟的细节坏在哪里,界碑四周的填土应该都是硬邦邦的,平时不停有人会驻足查看,而这里的泥层松软,连她这样的一双手,同样可以挖到飞起。
水魄见她徒劳用手,索性从她肩膀飞落在地,用尖利的爪子帮忙继续刨土,速度顿时加快了。
界碑又高又沉,失去底部泥土的加固,变成了摇摇欲坠的样子。夕霜没有继续动手,她把额角的汗珠子一擦道:“底下什么也没有,已经挖得这样深了。”
水魄帮过忙,知道泥土再松软也不过是一开始的时候容易些,时间稍长,指甲经不起这样高强度的反复,会自行断裂翻起。它才给夕霜说了两句,发现她的脸色发白,显然并没有兴趣来听这些。
“既然暂时挖不出什么了。”夕霜拍了拍沾满泥土的双手,“我为什么还是不能回到原来的环境之中。”
“那你必须要把它给哄开心了才可以。”水魄眨了眨圆眼睛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