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夫人是个命好的,家里的儿子争气,她就是个被养在闺中需要呵护的花儿,生意上的事儿她从不插手,当钟老夫人声泪俱下的求道她那儿时,多年的姐妹情分不是假的,她虽没有直接同意,但事后还是同薛沉言说了。
薛沉言也没瞒着,直接给自己的娘亲泼了一盆冷水,“娘,这事儿不是我不帮,是真的没办法帮,当时我在场,是钟鸣那小子混蛋,做出了那种事儿,惹的人家不快了,汤小圆哪里是肯受委屈的,江沅鹤又是个宠媳妇成魔的,这事儿啊,没戏。”
薛老夫人听到儿子居然说别人宠媳妇成魔,便打趣道:“还能有你宠?你爹要是有半点像你这般疼媳妇,我就知足了!”
薛沉言见此,嬉笑道:“娘,这话要是让爹听见了只怕会很伤心的,好在他不在京城,不过已经来信说过些日子就要回来了。”
“唉……你萍芝姨母就是个命苦的,男人早早的去了,就这么个儿子还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都这般年纪了还要替儿子善后,虽然你也顽劣了些,不过还不用你爹我俩操心,我也知道这事儿不好办,可既然她都求到这儿了,我们认识这么多年,她从来没开过口,哪怕就是钟鸣他爹刚去世那会儿,她一个人死撑着钟家也不曾要我帮忙,想来现在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你要是能帮帮就去帮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