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他和绵绵就只能忍气吞声,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江星列垂下眼眸,道,“太子殿下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这条路,我只能陪他走到这里来,之后的路,还请殿下小心慢行,恕江星列再不奉陪。”
不论如何,事已至此。
文淼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上去就给了江星列一拳。
身后几人急忙拦着,在码头打架像什么样子!
江星列没有还手,只是揉揉胸口,文淼一个文弱书生,还不能将他如何。
“江星列,你他奶奶的,你这个混账东西,忍一时之气难道不行吗,日子还长着呢,你忍一忍又怎么了,你让殿下怎么办!”文淼吼道。
江星列转身朝船上走去,文淼继续喊道,“你倒是走的干脆,事情闹成这样,你自己去江南逍遥了,江星列,你这个狗东西!”
文淼心想让他淹死在河里算了!
严怀丰死死按着文淼,道,“算了,江世子一向说一不二,你又不是不知道,事已至此,还是回去找殿下,想想怎么解决吧。”
文淼看他上了船,道,“你们拦着我干嘛,让我打死他算了!”
半个时辰前,皇宫。
皇帝正在看奏折,宫人呈上一封信函,是江星列写的。
皇帝没当回事,以为这孩子走了要跟他说什么呢,就打开了。
但信上没说别的,说的是秋猎时那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过,事情的主谋并非杨皇后,而是杨家卧病在床的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