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儿一愣,“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吗?外面都知道是秦朝阳在诬陷潇然表哥。”
“话是这么说,可是秦家那边传出的消息,说秦朝阳为了证明自己没说假话,非要以死明志。”元杉衣越说越气愤,她自己生的儿子什么样她知道。潇然绝不会做出那种伤风败俗之事。
“舅母,这事我去处理。”唏儿安慰了元杉衣几句,便起身要走。
元杉衣急忙道,“这事你管不了,唏儿,等你舅舅回来,我再让他想想办法。”她儿子身正不怕影子歪,更不可能干出这种祸害人家姑娘的缺德事。
“让唏儿去吧!”老夫人的话让元杉衣一愣,她不相信唏儿能处理得了这事。
“母亲,唏儿还是个孩子。”她道。
“你以为唏儿要是没点本事,能在御史府活到现在?”老夫人摆了摆手,让唏儿尽管去做。
等唏儿走后,元杉衣不解的道,“母亲,唏儿还是个未出阁的丫头,她去管这事真的好吗?别到最后落得和潇然一样,被人泼了一身脏水。”
“那你觉得月禅对唏儿如何?”魏老夫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元杉衣想了想唏儿回府的这两年发生的事,便道,“说不上太好,但也不差。”
“错了!”老夫人脸色一冷,“我曾经和月禅讨了两间铺子给唏儿,事到如今,她也没交到唏儿手上。还有上次白马寺的事,也一定和她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