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触及到她的知识盲点了。
盛亦棠不敢再啰嗦,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从小到大的身体情况,每个问题都填写得无比仔细。
一张对比分明的表格被送到Adam面前。
“这是?”
母亲那一列填得密密麻麻,字号小得几乎辨认不出。
而父亲那一栏,居然全是空着的。
“盛小姐,你该不会是想等纪先生进来亲自填这些吧?”
小作文都铺展开了,再多几个字就懒了吗?
盛亦棠低着头。
“抱歉,因为不能确定言言父亲的情况,所以我把自己的事无巨细全都写下来了,您看这样行不行?”
手中把玩的钢笔重重放下,Adam森然开口。
“盛小姐,我对患者父亲的情况并不感兴趣,这一栏填与不填,都在于你。
不过我必须提醒你,任何一个信息的隐瞒,都可能影响到患者的治疗。”
“真的很抱歉!”
盛亦棠站起身,一向清越的声音居然添了丝哽咽。
Adam眉心微动。
“你先出去。”
这话是对纪妱说的。
“噢。”
女孩儿站起身,推开门前,她似乎听到二嫂的声音。
“关于言言的父亲,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