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很早石就来了,说是帮助他添置用品,布置房间。她出身工人家庭,对日常生活的杂务很熟悉,可给他当一个好参谋。石仍然像过去一样,拿到钥匙就不放手,把汪女士交出的钥匙,给了一套文。其余,二套全在她手上,并半真半假的说,给文当保姆,她跟饭店的同事都是这么说的。文说,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这石板头的住宅楼毕竟不同饭店。头二天还不觉得,第三天便感到不对劲。当石像过去一样,坐在他床上的时候,那种意味好象已不一样了。石好象并无觉察,帮他干了两天活,文就带她去麦当劳、酒楼、水上餐厅。过了一个礼拜,石便建议,把海鲜买回来,自己动手做,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结果,文陪她逛了半天市场,石象主人一样买这买那,包括她喜爱的零食。在一个小摊上,她买了一些餐巾纸,还买了两包卫生巾,文跟在身后付账。回来后,文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石感觉特别好,让他再倒一杯。她坐在沙发椅上,蹬掉了高跟鞋,一手拿着蛋糕往口里送,一手撩起了黑色的短裙,用手慢慢地将皮肤色的丝筒袜,往下搓。看着她白晃晃的肉色,文选心里发慌,她搓下了筒袜,然后伸出捏蛋糕的那只手的小母指,勾住袜底,把卷在一起的袜子重新拉直,搭在扶手上。再换另一只手,去搓另一只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