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太幽幽开口,“老三呀,你家二孙子神色不对呀,偷蛋的贼就是这小子,打碎的盘子碗得你家赔。”
白老三笑呵呵,和李老太打着太极,“娘,您老这话打哪说起呀,家里这么多孩子,咋就非得是俺孙子,还兴许是福娃和大旺呢,孩子小,可经不起冤枉。”
老大媳妇皮笑肉不笑的道:“他三兄弟,你这话就不对了,鸡蛋本来就是娘给俺家大旺煮的,俺家大旺凭啥偷自己的吃的。”
老四媳妇叉着腰呸了一嘴,“资本家的小崽子就会偷鸡摸狗干坏事,你甭用往俺家福娃身上泼脏水!”
白老三脸当时就沉下来,“四弟媳妇你咋说话呢?现在讲究人人平等,资产阶级现在通过改造也成为了咱们劳动人民中的一员,再说小慕和俺家萌萌结成革命婚姻后成分是中农了,两孩子可是社会主义好苗子。”
别看白老三平日里笑呵呵,真要是落下脸吓死人,老四媳妇吓得闭了嘴吧。
白老四都快被气死了,他娘和他败家婆娘天天资本家资本家的喊,姓慕的是入赘老白家,这事儿真被人捅了他们一家子谁也不用得好。
白老四呲牙咧嘴的训媳妇,老四媳妇特别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