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在凭借身份的特殊化上,李峻就十分注意,他不想让孩子们有那样的心理,更不允许他们做出那样的事情。
“孩儿的确喜欢看影子戏,却也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李暄摇了摇头,继续道:“是那个官差做错了事,他不该向影子戏爷爷收税的。”
“啊...?”李峻惊异地望着李暄,好奇地问道:“暄儿为何如此说呀?你又怎么能确定官差不该收税呀?”
“爹爹,咱们梁州不是对雍秦来的百姓免征一年的税赋吗?”
李暄从父亲的腿上跳下来,有板有眼地继续道:“而且,就算他不是雍秦来的百姓,却也是几近花甲之龄,这个不是要免征赋役的吗?”
“几...近?”李峻故意责难地问道:“暄儿,你也说那个爷爷不到花甲之龄,可见官差并没有做错呀!”
李暄皱了一下小眉头,倔强地回道:“爹爹,孩儿问过了,那个爷爷已经五十有九,不过是仅差一年而已,况且他真的很贫苦,又是孤身一人,官差为何就不能通融一下呢?”
当下,李暄不过是一个九龄的孩童,虽然已经入学一年,但他的这番话还是让身为父亲的李峻有些吃惊。
“暄儿,你与父亲说说,你是如何知晓咱们梁州的赋役之策呀?”李峻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