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枫应了,忙去找出来要给我时,我道:“这是给你的。”
沈小枫一怔,低头将那药看了一眼,脸庞腾地红了。
第二日到午时,前去接素素的人空手而返。
“昨夜定王喝得大醉,素素小姐服侍了一晚,今日便头疼脑热,说是着凉了。定王吩咐说,待退了烧再送回府。又找出一支极大的老山参,说有数百年了,让带回来给将军调理身体。”
侍女收了老山参,桂姑拿去细闻细看了片刻,纳闷道:“果然是好参,有钱也没处买的好东西。”
我微笑道:“我们是夫妻,他又怎会害我?皇上样样都好,只是对定王太过猜忌。”
桂姑亦笑,转头到茶房为我看药。
如此调理四五天,身体终于渐渐恢复过来,弃了杖也可缓缓在院中行走。此时秦府中人虽然还着素服,但各处丧幢已撤去,明丽辉煌的屋宇冲淡了抄家蒙难以来的阴暗悲凉,如今见我复原,更是松了口气,四处开始听到些言谈说笑声。
素素又隔了两天才回来,我细瞧其容色,除了有些苍白,倒也不见病色,也便放了心,令跟随的侍婢小心照顾着,又找来两个有年纪的老嬷嬷,教她宫中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