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这些事情和羡冬鱼没什么直接的关联,可是羡冬鱼还是忍不住把过错拦到了自己身上。
君玄知道了就说她闲的没事胡乱想。
可是街道巷子里的闲言碎语都多了起来,像是一把一把的利刃,锋利的一端都是对准了那个柔软无辜的女孩子。
老张头不得已,关了店铺。
这里的士兵本来就是懒散惯了,被羡冬鱼一训都是叫苦连天,个个哀嚎。可是羡冬鱼不听,该怎么练就怎么练,被这里士兵暗地里骂了无数次。
以前征用的那间客栈让羡冬鱼还回去了,然后还给了客站主人一些银两作为补偿。
一日晚,羡冬鱼领兵结束之后回到了临时的军营里。
夜幕刚落,君玄还没有离开的时候,有人敲了敲羡冬鱼的门。
羡冬鱼开口让外面的人进来,这才看见了一个带着微笑的女孩子进来。
是阿幸。
羡冬鱼起身让阿幸坐在自己屋子里的椅子上,君玄就坐在羡冬鱼的床榻上,看着阿幸。然后羡冬鱼说道:“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夜路不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