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是明说她怀疑他。
柳白复一笑,道,“若是将军不放心,你可以派人跟着我,绝无二话,但说离开,恕我做不到,因为,我心悦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反而引的容晚一声呲笑,道,“心悦?你可知什么是心悦?”
“你不过与我见过薄薄几面,我不过是发了善心,因你像旧人,将你带了回来,你便说心悦?这等的喜欢倒是荒谬。”
容晚的话毫不客气。
柳白却道,“将军,我对你的情谊情深不寿,他日你自会知晓。”
他的指尖抚在琴弦上,道,“至于旁的,白是有打算和图谋,但不会伤及你分毫。”
“你就当是睹物思人,将我留下吧。”
他的眼神忽然的让容晚一凝,几乎是落荒而逃。
那个眼神,太像了,像寥应清。
是那样的清澈,又带着真诚的深情,让人深陷其中。
就像当初的他一样。
夜里,柳白披着一件黑袍,从屋子里走了出去。
刚走出几个街头,便进了一处暗巷,巷子里早有人等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