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看戏,不曾想却当了一回祖宗。实打实地占了便宜,众人立马便开心地大笑出了声。
笑声中,薇妮亦碎步而出:“渴了,上后面灌了几口水。诸君等急了吧?不啰嗦,前两首歌有点伤感。说实话,都不符合我的口味。这次,给诸君来个快乐滴!音乐,起!”
当即,一堆乐器中响起了欢快动听的乐声。
朱唇轻启,薇妮手捏兰花,自然发声:“蛙声催来树荫,池塘午梦初醒,无赖困人天气,日光懒散夏庭,酒曲配当糯米等到甜香镇一镇冰……”歌声欢快又温暖,使得一众听众又脑补出一张张画卷来。
一曲歌毕,薇妮亦情绪高涨。这次不等众人催促,立马便接唱起来。
歌者受了鼓舞,愈发卖力;听众随着韵律音符而生出各种各样地专属画面。如此反复,薇妮竟唱得金乌西垂,玉盘渐升。
纵使灌了一壶,薇妮地嗓子亦干渴无比。她唱完最后一曲,静立台上。接下来,便是佩格登场,矮人团集体谢幕,结束首秀,拾取赏钱,解开车阵,做饭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