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低笑从万俟临渊嘴边溢出,待到笑意消散,他才掀唇缓声说道:“我觉你大胆的很,否则当初大胆问我心思的人是谁,发了烧巴巴黏上来的是谁,确定心意后将我按在树干上亲的又是谁?”
这些大胆举动皆是万俟舒以往做过的,如今听得万俟临渊这般大胆抖出,她的小脸蛋儿顿时红透,就像是一只甘甜纯美的红果儿,特别惹人去尝。
她轻抿着唇瓣,稍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也不过是稍微大胆了些,你也不好说我面皮子厚吧?”
万俟临渊沉默不语,微妙含笑的眸光却一直落到她身上,里面似有千言万语,也似在笑话万俟舒所说之话。
万俟舒被他盯得有些头皮发麻,她当即转过身,在他挺翘的鼻子上一捏,道:“你这是什么眼神,是在质疑我的话?”
“我哪敢?”鼻子被捏着,万俟临渊的嗓音变得有些瓮声瓮气,“我怎会质疑你?你说面皮子薄,那便面皮子薄吧。”
听得这些,万俟舒在他脸上一捏,道:“我怎么听着你话,这般的勉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