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相关的问题:今天,这种“康德式”的举动是什么呢?今天,像康德著作那样的一本书与什么相似呢?在单纯理性限度内的宗教又与什么相似呢?这种“悬搁”还为一件政治事件提供机遇,我曾在别处试图予以说明。它甚至属于民主的历史,特别是当神学话语应该采取否定方式(via negativa)的时候,甚至在那里,似乎已经规定了隐居的团体、入门教育、等级制度、荒漠或神秘之岛。
13.岛屿前面,将会有应许之地,而卡普里永远成不了帕莫斯岛(Patmos,或译拔摩岛)。如何即席并当场自由地谈论这些?如何能够面对这个幽深莫测的主题而不畏惧战栗?应许之地,难道不也是应许的地点和历史性之间的根本联系?通过历史性,我们今天能够知道不止一件事情。首先是一种宗教观念的鲜明特性,宗教历史的历史,以及在宗教语言和宗教名词中交织的各种谱系学的历史。应该辩明这点:信仰过去并不总是、将来也不会总是可以与宗教同一的,也不与神学——这是另外的事情——同一。在“宗教”这个术语的严格意义上讲——如果存在这样一种意义的话——任何神圣性和圣洁并不必然是宗教的。我们应该同时通过“宗教”这个词的罗马西方性和它与各种亚伯拉罕启示的紧张关系,回到这个名词的生成和语义上来。那些启示不仅仅是一些事件。这样的事件,只能够被看做着眼于历史的历史性以及如此事件的事件性的意义。不同于“信仰”、“圣洁”、“金刚不坏”和“安全”、“神圣”、“神性”等其他经验,不同于人们企图通过可疑的类比而名之为“宗教”的其他结构,《圣经》和《古兰经》的启示与启示本身的历史性不可分割。救世主降临或世界末日的前景当然限制着这种历史性,但仅仅为的是首先把它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