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没有什么可怕的,”富理想说,“它是一个定量,它就在那,不会再长大的。”
乔红楚没有说话。
“我之所以阻挠‘解忧’不是没有原由的。”富理想说,“‘解忧’的发明人是我的父亲。在20年前他就用它给一个女抑郁病人治病,效果很好。可那女病人在治疗的过程中喜欢上了他,并表现得极为过分。”
惊愕开始闪现在乔红楚的眼里。
“有一天在医院碰巧被他的前妻看到了,大吵大闹,闹得满成风雨。”
惊愕在乔红楚的眼里流转着。
“我父亲和那女病人其实没什么。”富理想说,“他离婚后也没有和那女病人结婚。而是和一个大姑娘结了婚,生的孩子就是我。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就是长远公司的林宽受不了我的降生总欺负我,我爸爸一打他他就欺负我。我也不知道爸爸脾气怎么越来越糟。有一天我回家,看到林宽气凶凶地从屋里出来,对我说以后再也不回来了。我进屋后看到一个陌生的女人。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父亲临死前,才跟我透露了真情:‘解忧’的X成分让女病人性亢奋而无法自持。他觉得对不起女病人,就是那天我在屋里看到的那个陌生女人。这也是我为什么寻找蓝心亭的原因,因为我知道那女人的女儿叫蓝心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