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直,怕是明日便是决战了。”沮授微微探道。
“公与先生何须担心,乌桓若想入蓟县,也得踏过我的尸体。”徐庶宽慰沮授道。
沮授笑了笑,他也知道,此时蓟县也只能死守了。
乌桓军中,蹋顿大军的到来,让本士气低落的难楼部也士气大震。
“难楼王何故受此重伤,难不成那袁谭果真那么厉害。”蹋顿甚是关切的问道。
可是此话到了难楼耳里却极为刺耳,毕竟在进攻蓟县数日,连袁谭的面都没有见过。
“咳咳咳,并非袁谭所为,实乃蓟县中的徐庶所为。”难楼也极为尴尬的答道。
“徐庶?具北方世家传来的消息,这徐庶不是个谋士吗?何时武艺也这般厉害。”蹋顿满脸的不可置信。
说道这里难楼却是连北方世家都恨上了,若非他们的假情报,何故让他受此屈辱。
“此子耍的一手好枪法,且手中长剑亦是厉害。”难楼回忆起当时与徐庶想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