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泷吓的立即不敢说话,眼盯盯看着拓跋旸,不断的流下泪水,小声呜咽着。
拓跋旸眉间的皱痕叠深,转头疑惑的询问道:“可真有此事?”
其其格虽然生性好动,却从不主动向前惹事,只是毛手毛脚犯些错误。
江映雪向前一步,欠了欠身,端庄的说道:“楚泷的言辞确实不当,就连其其格给她想了个较为轻松的差事,她却各种推脱。”
楚泷立即摇头,身体不断的颤抖着,梨花带雨的哭诉道:“奴家没有,当时将军夫人冷眼旁观,若不是可汗及时赶到,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而且奴家本就想留在可汗身边,说出之后其其格就气恼不堪,可汗一定要给奴家做主啊。”
说着,趁机将身子贴的更近,靠着拓跋旸的背低声哭泣着。
其其格一看,将母亲的教诲抛去脑后,还不等江映雪阻止,就大步走过去,将两人拉扯开,厉声斥责道:“天天教训我不知礼数,楚泷的小心思你怎么就看不到,可汗你就想留下她对不对。”
拓跋旸一时没站稳,踉跄了一下,待站直身子,不悦的说道:“本汗何时说过,其其格你简直不知礼数,越发无法无天了。”
拓跋旸弯腰将地上的楚泷扶起,见她肩膀上血迹斑斑,不由担忧的询问道:“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