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亲王心底冷笑,这种伎俩也用上了,是他高估了皇太后了!随便找个人躺在床上,便能以为能假装皇帝?这种伎俩能震慑其他胆小的人,却震慑不了他。
他直直走进去,伸手撩一开金黄色的帐幔,厉声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
话还没说完,他身子微微一震,直直退后两步,双膝跪下,“臣冒犯圣驾,请皇上恕罪!”
百官一惊,都纷纷跪下!
床上的人缓慢地起身,咳嗽了两声,南山急忙冲过来伺候。
床上那人渐渐出现在帐幔前,众人一瞧,那不是皇帝上官云澈还是谁?
司空大人跪在地上,老泪纵横,“皇上安然无恙那就真是太好了!”
皇帝坐在床榻上,南山为他扶起靠枕,让他半躺着,云澈轻轻地眯起眼睛,睥睨着百官,淡淡地道:“诸位大人真是很有朕心啊!”
“皇上恕罪,臣等也是关心皇上的病情!”百官惶恐磕头。
“朕不记得有人来通报过你们要进来,朕也没有恩准过任何人进来,是朕的圣旨不够清晰,还是诸位已经没把朕和皇太后放在眼里了呢?”云澈声音不高,但是一字一句,都带着薄薄的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