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通话结束，程小莫才走进去。
季霆枫回眸，目光清冷，看着程小莫走到面前，抬手，将桌上的水拿过，拧开喝了一口，这才开口问，“你知道事情的经过？”
程小莫低头，承认。
“手机是我让小暖故意给那个姐姐的，她喜欢你，我知道，她也说了，粑粑总会喜欢她的。”
他无意听到风娉这么向唐妍妍，说了这样一段话。
“我会陪着他，等到他喜欢我。”
季少两个字代表的是谁，程小莫自然是知道的。
他有些气不过，所以让程小暖把手机关机了，找个机会拿给风娉，给了她这个机会。
可后来的手机失踪，他没有想到。
“我问过你的，为什么不和麻麻结婚，他们不知道麻麻是谁，她们都想喜欢你。”
程小莫眼眶红了。
这还是季霆枫第一次看到程小莫的脆弱，眉心突突的跳了好几下，将手瓶放下，走到程小莫面前，蹲下去。
他压低了嗓音，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跟他说话，“我昨晚告诉过你，成为一家人的因素除了结婚，还可以有其他的方式。”
程小莫不懂。
他再懂事，还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
没有人跟他普及这方面的道理。
季霆枫抿唇，几分严厉，“知道该向我说什么吗？”
程小莫抬头，看着季霆枫，低低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去把小暖带进来，我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