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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氏,你承不承认你开的方子吃死了人?”县令大人一拍惊堂木,沉声问道。
“我不承认,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绝不承认!”云芍药坚持地说道,“张氏拿出来的那张方子的确有问题,的确会吃死人,但那张方子确确实实不是我开的!而且,昨天晚上,张氏和她丈夫还特意来过我家找我,说是希望这件事情私了,让我赔她五千两银子,我看这就是一场预谋好的讹诈!”
“讹诈?我能拿我公公的命来讹你的钱吗?你也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你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跟你一样要钱不要脸呢?你要是再敢这么说我,你信不信我再当着你的面撞一次墙?这次谁也别拦着我,我绝不允许别人这么污蔑我!”
张氏的这番话,又成功地挑起了外面的围观群众的怒火,大家指着公堂上的云芍药,骂得更加难听了。
“那你承不承认你昨天晚上来找过我?”云芍药继续问道。
“我承认,但那是因为我好心好意,我觉得这是误杀!我还想给你一次机会,没想到你根本不领情,你好心当成驴肝肺,你的心得有多黑呀,你才能这么想我?”
“难道不是因为价钱没谈拢,你才上公堂告我的吗?”
“什么叫价钱没谈拢?那是因为你不领情,你还辱骂我!你还威胁我!你还欺凌我!我和我男人那是被逼急了,无奈之下才上公堂告你!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呢,自古以来无商不奸,我看啊,你就是咱清河县第一大奸商!不,你是咱夷陵郡第一大奸商!你是咱沧州城第一大奸商!你的心肝肺要是被挖了出来,那路旁的野狗宁愿吃屎,也不吃你那又黑又烂又臭的心肝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