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碧城得到消息后,更是大放悲声,想起在一起的朝朝暮暮,猜度那“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的战场,这个也柔情万种的女人,难道真的在刀光剑影中,交付了她的卿卿性命?
悲伤之余,吕碧城用英文写就《革命女侠秋瑾传》,发表在美国纽约、芝加哥等地的报纸上,怀念这个非同一般的女人。
她知道,此举无疑是为阴暗的朝廷所不容,但悲愤之声,油然而鸣。
后来,她南游,经过杭州时,又拜谒了秋瑾墓,并作《西泠过秋女侠祠次寒山韵》一首,追怀这位曾经志同道合的挚友:
“松篁交籁和鸣泉,合向仙源泛舸眠。负郭有山皆见寺,绕堤无水不生莲。残钟断鼓会何世,翠羽明珰又一天。尘劫未锁渐后死,俊游愁过墓门前。”
三、女学界的哥伦布
女教习,长于才胆学识
生在封建社会的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深藏闺阁,不学诗书。才理红妆,又贴花黄。纵能吟诗作赋,也是怨忧一身,伤春悲秋,离人远去。闺深人浅,可谓悲哉!
梁启超曾经呼吁兴办女子教育,写有《倡议女学堂启》,文中虽然详细勾画了女子学堂的创建方式,但不过是理想构建。直到“中国女学会书塾”在上海城南桂墅里创办,女子学校教育才算有了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