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于我而言已经转化成全天候的战争,我所走过的每一个地方似乎都隐藏着莫名其妙的“敌人”。即便去某个景区游览,也会被人认出,有人夸奖,但更多的是冷嘲热讽。
有时候为调节心情我报旅游团参加短暂的一日游,头痛的是随行的陌生人中也有像仇禾夫妇吴金忠等无赖们一样地在背后谩骂造谣的。很明显,陌生人也被人暗中授意进行骚扰了,竭力迫害我已经变成这些无赖的重要工作了。
有好几次,我的小说点击率竟然还会负增长。曾听得仇禾向四邻炫耀,绝不能让我名气扩大,更不能让我挣到钱。邻居们问他是如何做到的,他说通过电话联系网管,再私下打些钱就大功告成了。
有人问他:“你花钱为了让别人挣不到钱,有意思吗?”
“我又不缺钱,花钱买心里舒坦,难道没意思吗?只要看到舒剑不舒服,我心里就舒服。”空中传来仇禾得意的大笑声。
“这跟gu凶sha人有什么区别?扼杀别人的才华等于剥夺了人的性命。”那人不满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