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沉,也许正是因为我们的不理解,让名庄觉得我们无法沟通,才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事啊!”
雅夫人一字一句,如同巨锤敲打在厉震沉的心上!
厉震沉沉默了。
雅夫人又指向了夜朝州:“之前在医院,无论我怎么劝说,你都必须要设下这场陷阱引夜朝州来,我最后也默认了。”
“直到夜朝州第一句是问名庄死了没有,震沉,我心软了,不管他有多么可恨,但他终究还是爱着名庄的。”
“正因为他爱名庄,所以我们才能够将他引到这里来,正因为爱,所以他才即使自己身陷囫囵,却想的是名庄到底是真死还是假死。”
“所以我才挡在了他的面前,所以我才要保住他的命,因为这是我女儿用性命保住的男人,哪怕我再恨,我也绝对不能够让你杀了他!”
厉震沉听出了雅夫人的斩钉截铁。
他额头上的青筋冒出:“所以你想要说,你想放过他?一个誓要厉家灭门,将你女儿变成植物人的男人!你要放过他!”
“我想要他照顾名庄。”雅夫人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