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葬礼结束之后,我独自走进空荡荡的屋子里。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种空虚、无助的感觉。世界上再也没有一处地方比这儿更寂寞的了。我整个人几乎被哀伤和恐惧所充满——害怕今后将独自一人生活,害怕整个生活方式将完全改变——而最可怕的,莫过于我将与哀伤共度余生——这才是最让我感到恐惧的。”
接下去的几个星期,布朗太太完全生活在一种茫然的哀伤、恐惧和无助的包围里。她迷惑又痛苦,全然不能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她继续描述道:“我渐渐地明白了时间会帮助我治疗伤痛。只是感到时间过得实在太慢了,因此,我必须做些事来忘记这些遭遇。我要再度回去工作。”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我也逐渐对生活再度发生了兴趣——如我的朋友、同事等。一天清晨,我从睡梦中醒过来,忽然发现所有不幸均已成为过去,我知道今后的日子一定会变得更好。而‘用头撞墙’的举止是愚蠢可笑的,是不能面对现实的表现。对于那些我无法改变的事实,时间已教会我如何承担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