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师父她以前听过,为人桀骜,看不上的人理都不理,收徒弟十分严格,最重要的是他开药铺没涨过价,也没动过地方,医术精湛仁义良心,在这个镇子很受人尊敬。
当初是贵人给她找的医斋学习医术,那里的师父还说过这位老先生,未曾想兜兜转转竟然成了这位老先生的徒孙。
刘墨打量宋长宁,满意点头:“眼神清澈不卑不亢,这孩子不错。”可惜怎么是个女娃娃。
刘墨找药徒出来看店铺,自己领着宋长宁和杨郎中去后院说话。
“师母尚在?”杨郎中颤抖的问,刘墨摇头,语气伤心:“不在了,去年生病去世了,也到岁数,走的安详,你不必过于难过。”
想起师母过世,杨郎中难过的擦过眼泪:“你家我那哥哥呢?”
“成家和媳妇住在邻镇,开了个药铺,隔三差五就回来看我,我现在收了个药徒,叫程敢,虽说不够聪慧,胜在老实憨厚,做饭烧水是把好手。
你不必担心我。”
刘墨说的轻松自在,是真的很享受现在的生活。
杨郎中安心点头:“这便很好,还能见到师父,我就没有遗憾了。”
“嘿,这回能走动,你就经常过来好了。长宁许配人家了吗?”刘墨站起身,从旁边拿出一盘糕点放到宋长宁面前,宋长宁拿起一个树叶形状的糕点小口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