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我的后路?”吴缺眯着眼,心中戏谑起来,“不妨让我来堵一堵,你们的后路……”
吴缺笑了,笑得十分得意,因为他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法子。
接下来三日,吴缺利用两人不知他已经出九州神墓的信息差,做了许多事情。
比如,在那个名为“洞虚”的大帝,也就是盘坐在九州神墓外的那位……的身旁遥远的各方,埋下了一杆杆阵旗。
一座复合的帝道阵法,不是杀阵,故此他不会太警觉。
简单版本的八门绝阵,不过他把“绝”改成了“困”,八座门户中没有生门,全是死门。但死门中,又不设杀阵,设置的是虚空牢笼大阵。
这样的帝品大阵,应该困不住一位大帝一生,但控制住洞虚大帝十天半月应该不成问题。
等他收拾掉那个,盘旋在九州神墓上的大帝后,再来跟他一对一,那届时这位洞虚大帝也将死于非命!
“我怎地有些不安……”洞虚还未感应到杀意,那悬在虚空中,俯瞰监视九州神墓的大帝,便已经有些神觉示警了。
洞虚闻言,抬眼看去,又双眸洞彻虚空,看不到任何人。